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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国际旅游业对中国经济增长、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的影响：基于区域面板数据的分析

摘要：本研究利用1995-2011年期间的区域面板数据，在多元框架下探讨了国际旅游业对中国经济增长、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的影响。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1）中国中部地区并不存在旅游引发的EKC假说，仅仅在中国东部和西部地区受到微弱的支持；（2）旅游业对东部地区的CO₂排放具有负面影响，这在一定程度上与我们的看法相矛盾；（3）面板因果关系检验表明，区域间的因果关系在短期和长期都是混合的，旅游业长期影响着经济增长和CO₂排放。因此在这三种情况下，旅游业主导的增长假设得到了验证。同时我们的研究结果还表明，在这三个地区，经济增长与CO₂排放之间存在双向因果关系。总的来说，这些结果意味着中国的低碳旅游业应该得到持续的支持，这为各级政府决策提供了重要的见解。

关键词：旅游业；能源消耗；经济增长；CO₂排放

目录

1.引言 1

2.文献综述 2

2.1旅游业和经济增长 2

2.2旅游和能源消耗 2

2.3旅游和CO₂排放 2

3.数据和方法 3

3.1面板单元根检验 4

3.2面板协整检验 4

3.3面板格兰杰因果关系 4

4.结果与讨论 5

5.结论 7

致 谢 7

参考文献 7

1.引言

过去三十年来，中国的旅游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三大旅游大国。不可否认，无可否认，入境旅游被认为是世界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根据中国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最新统计数据，2010年，海外游客5598万人次，国内游客16.1亿人次，预计未来10年这一数字还将上升。2009年，中国外汇收入450亿美元，居世界第四位。与此同时，国内游客总收入为7771亿元。考虑到旅游业的外溢效应，它可能通过在制造业、运输业和服务业等非旅游业中产生积极的外部因素来刺激经济增长。

旅游业的发展带来了许多好处，比如作为收入、工作机会和形象的提升。根据2013年旅游业经济影响报告[1]， 2012年该行业对中国GDP的直接贡献为1361.9亿元，占GDP总量的2.6％，而对GDP的贡献总额为478330亿元，占GDP的9.3％。报告还预测，到2023年，旅游业对国内生产总值的直接和总贡献预计将分别增长8.7%和8.9%，达到33848亿元和120622亿元（按2012年不变价格计算）。此外，旅游业直接贡献了大约2270万个就业岗位，间接贡献了4100万个就业岗位。2012年旅游投资6552亿元，占总投资的2.8%。据估计，到2023年，旅游业投资将以9.3%的速度增长，到2023年，中国的旅游业将超过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旅游业[1]。 除了上述好处之外，以前的文献还确定了入境旅游带来的其他好处，包括农村地区的发展[2]，实施基础设施发展[3]，通过竞争提高效率[4]，和地方经济规模的利用[5]。

然而，尽管旅游业的重要性逐渐得到承认，但其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尚不清楚，即中国是否存在以旅游为主导的增长假说。此外，随着对旅游业对环境影响的认识的增加，旅游业对能源消耗和CO₂排放的贡献也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学术关注。虽然中国旅游业在经济发展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但旅游业繁荣带来的负面影响也不容忽视。很明显，旅游业的繁荣带来了许多环境压力，包括噪音增加，生物多样性丧失，以及随之而来的温室气体（GHG）排放增加[6，7]。此外，伴随着旅游业繁荣的能源消耗的增加值得特别关注，因为增加的旅游活动需要在运输，餐饮和住宿等各个阶段消耗更多的能源。此外，现有的研究还表明，在旅游业中，交通对二氧化碳排放的贡献很大[8–11]。

有很多研究探讨了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并得出了不同的结论。此外，文献中广泛记载了经济增长，能源消耗和CO₂排放之间的因果关系。然而，调查结果也是喜忧参半。此外，一小部分研究也探讨了旅游与能源消费之间的关系[8，12，13]。尽管旅游业对中国经济的重要性日益增加，但它对经济增长和环境的影响相对较少受到关注。据我们所知，旅游业、经济增长、CO₂排放与能源消耗之间的关系尚未在中国的多元框架中进行研究。因此，这促使我们填补文献中的这一空白。

本研究的主要目的是在多变量框架下实证研究旅游业、经济增长、能源消耗和CO₂排放之间的因果关系。本研究的第二个目标是分别研究旅游诱导的EKC假设和旅游带动增长（TLG）假设是否在区域范围内对中国有影响。本研究至少从三个方面对文献做出贡献。首先，这是第一项在多变量框架下分析这些变量之间动态的研究。其次，虽然TLG假设和最近提出的旅游诱导的EKC假设已经在一些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进行了检验，但文献检索表明大多数旅游贡献研究都是在国家层面进行的，没有一个国家对这一问题进行过调查。与这些研究不同，本文是通过提供区域证据来填补文献中的这一空白的第一次尝试。此外，正如Katircioglu所指出的那样，需要进一步研究旅游引起的EKC假设的存在性[14]。第三，旅游增长文献经常受到批评，因为除了旅游指标，增长和汇率之外还包括其他变量的弱点。我们通过引入额外的变量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样做不仅可以弥补文献中的不足，而且使我们能够在多变量框架下研究纠缠关系。

鉴于中国幅员辽阔，其旅游经济和能源消费模式以及CO₂排放量并非内部同质化，各地区差异较大。例如，东部沿海省份占中国入境旅客总数的约50％，占2007年总收入的70％以上。此外，区域CO₂排放量从北向南和由东向西倾斜[15]。此外，旅游影响的程度可能因地区而异，因此地区政府希望了解旅游业如何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影响这些地区的区域经济增长、气候变化和能源使用。因此，我们有必要根据各地区的具体特点，在区域尺度上进行个案分析。考虑到旅游活动的增加及其与能源消耗的潜在联系，进一步研究旅游业对环境和经济增长的影响可以提供重要的见解，因此在这一领域的研究无疑是必要的。考虑到旅游业日益重要的作用及其在可预见的未来可能带来的巨大潜在经济贡献，了解这种关系对中国尤为重要。

本文的其余部分安排如下：第2节概述了相关文献综述，第3节提供数据和方法的描述，实证结果和讨论见第4节，最后一节对全文进行了总结。

2.文献综述

据我们所知，旅游业、能源消耗和CO₂排放之间的计量经济互动只能通过以下方式进行探讨：[16-19]。所有这些研究证实了旅游业、能源消耗和CO₂之间的长期关联 2排放。Katircioglu等人[16]和Katircioglu[17]认为旅游业对气候变化有积极影响，而Tiwari等人[18]发现这种影响只是轻微的积极。相比之下，Lee和Brahmasrene[19]发现了相反的情况，即旅游业对气候变化有负面影响。如前所述，国际旅游的重要性逐渐得到认可，并引起越来越多的关注。在此背景下，本研究在中国视角下解决了这一错综复杂的问题。在现有文献的基础上，引入第四个变量，将经济增长纳入我们的多元框架中。

2.1旅游业和经济增长

自Lanza和Pigliaru[20]首先通过实证调查了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因果关系，同时文献中关于旅游业对发达国家的经济贡献也进行了深入研究以来，基于先前研究中使用的数据集的类型，文献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文献使用时间序列数据来研究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因果关系。Balaguer和Cantavella-Jorda[21]表明旅游业对经济增长产生积极影响，从而利用1975 -1997年期间的数据支持西班牙的TLG假设。Durbarry[22] 也验证了毛里求斯的TLG假设，使用了1952-1999年的时间序列数据。一些研究人员还发现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双向因果关系。例如，Kim等人[23]发现中国台湾旅游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双向因果关系，这意味着TLG假说及其相互作用，即经济增长主导的旅游业假说得到了验证。相比之下，Katircioglu[24]和Brida等人[25]发现土耳其和巴西的旅游业和经济增长之间没有因果关系。此外，面板数据分析也被广泛用于研究这个问

题。使用面板数据分析，Lee和Chang[26] 探讨了一些经合组织国家和非经合组织国家的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经合组织国家的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单向因果关系，而旅游业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双向因果关系。从区域角度来看，Soukiazis和Proenca[27] 利用葡萄牙区域数据分析了旅游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发现旅游业对经济增长产生了积极影响。同样，从区域角度来看，Cortes-Jimenez[28]也是如此，发现国际和国内旅游随意影响沿海地区的经济增长，而在内陆只有国内旅游似乎是相关的。最后，一些研究人员还使用横断面分析来探索这种关系（例如[29]）。总的来说，尽管文献在研究这个问题上产生了不同的结果，但大多数研究倾向于证实TLG假说。

2.2旅游和能源消耗

人们越来越认识到旅游业是非常耗能的。与航空运输、住宿和照明等旅游相关的活动消耗了大量的能源[8，9，12]。据Nygren等人[30]所指，仅航空运输业每年就消耗2.43亿吨燃料（占世界产量的6.3％）。此外，从可持续旅游的角度来看，可持续旅游业还要求对能源消费在旅游业发展中的作用进行更深入的分析。自从提出低碳旅游以来，对这种关系的了解对中国决策者来说尤为重要。最近的文献还证明，交通运输是能源消耗的最大贡献者[8，9]。同样，尽管住宿部门在能源消费方面相对于交通运输部门发挥的作用很小，但住宿部门的能源消费分析可能为制定能源政策提供额外的见解，有助于建设低碳旅游业。许多研究已经讨论了交通和能源消耗[9，12]以及住宿和能源消耗[8，13，31，32]之间的关系。此外，现有研究还比较了不同旅游相关活动的能源消费行为[9]。

2.3旅游和CO₂排放

旅游业是温室气体排放的最大贡献者之一。如果它是一个国家，继中国、美国、印度和俄罗斯之后，世界旅游和航空运输业将是第五大排放国[33]。旅游和相关活动，如航空运输和住宿，需要能源消耗，导致CO₂排放增加并导致环境恶化[34]。根据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的数据，旅游业占全球CO₂排放量的5％，航空运输占旅游业排放总量的40％左右。特别是，长途旅行者和频繁旅行者在航空运输部门的CO₂排放方面贡献最大[35]。此外，现有研究还调查了国家和跨国层面的碳足迹[36，37]。考虑到旅游业引起的排放和环境问题，Simpson等人[38]认为游客应该意识到与旅行相关的环境退化，因此采取有效措施，如减少旅行和选择环保业务，以减少负面影响。迪金森等人[39]认为应该采用慢速旅行，因为它可以减少飞机排放的CO₂排放，尽管这与我们的看法背道而驰。关于旅游业对CO₂排放的影响，尽管大多数研究发现旅游与CO₂排放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但一些研究也发现相反的情况，即负面关系（例如[19]）。

作为一个依赖天气的行业，旅游业也被认为是一个受害者，因为它不能免受排放物引起的气候影响[40，41]。G ouml; ssling和Hall[42]指出，气候变化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预计会对旅游业产生更严重的影响。由于旅游往往与目的地区的自然环境有关，斯科特[43]透露气候变化对山区影响很大。类似的研究也表明了这些变化对沿海地区的潜在影响[44，45]。此外，一些研究通过探索低洼旅游岛[46]、珊瑚礁独立目的地[47]和雨林[48]的气候效应，扩展了这一研究范围。

3.数据和方法

本研究使用的数据主要来自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国家统计局。它是1995-2011年期间中国30个省份的平衡面板数据集。由于数据限制，西藏、香港、澳门和中国台湾被排除在分析之外。人均GDP（固定2000元人民币）和旅游收入（百万美元）均来自1995-2011中国统计年鉴。文献中使用了旅游收入和旅游到达量等几种替代方法来代表旅游变量，而在本研究中，旅游是由旅游收入来代表的。此外，与现有文献相比，Katircioglu等人[16]和Katircioglu[17]分别使用总能耗（kt石油当量）和CO₂排放量（kt）来表示能源消耗和气候变化。由于无法获得省级CO₂排放数据，因此在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之后，我们通过将排放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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